“为什么是茶上,而不♜🉋🅭是别的什么呢?”杨正平疑惑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很简单,从毒发慢性、反复发作两点来分析,要做到这一点,毒必须是小剂量、多次下。按说要做到这一点,将毒下在茶食之中,效果较好,🄡⚰可是杨伯父不吃茶食。若是在一日三餐上下毒,难度很大,极易被发现。况且杨伯父平素都在家中吃饭,如是在饭菜之中,不可能排除掉家中其他人中毒。如是在军中,杨伯父有与军士共食的习惯,那更不可能。如是场面上应酬,毕竟次数不多,极难奏效。排除这些后,杨伯父每日必吃的东西,就呼之欲出了。”达明一口气把自己的推理说了出来,有些得意地看了看杨家父子,端起面前的茶杯,一饮而尽,擦了擦嘴,顿时感到十分解渴。心说,难怪杨伯父喜欢一饮而尽,口渴时,果然是舒坦畅快。

    杨家父子相互对🎳视一眼,各自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震惊,异口同声说:“双喜!”

    杨正平和蔼安详的面庞此时已经变得阴森狞恶,咬牙切齿地说:“难怪双喜自从父亲中毒🚘📮之后,变得神魂恍惚,丢三落四,常常出错。刚才肯定是躲在门口偷听我们的商议,被韵寒发现后,吓得将茶叶罐掉落在地。真是千防万防,家贼难防。”

    杨应宁🄾沉思片刻,摇摇头,郁🚕📑郁地问:“达贤侄,你以为茶叶中掺入了何🅡🈇🟜种毒药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⚟💦道。前些天,我曾经从双喜手中查过茶叶罐🜠🃧🚊,没有发现有毒药。也许在之前的茶叶中掺有毒药,杨伯父可以将茶叶渣找来,定会有所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达贤侄,我是洞庭湖边长大的,我们家乡有吃茶叶的习俗。每次喝完茶水,往往会🐺🄸🂒顺手将杯中茶叶捞出吃掉。你要是想找到茶叶渣子,那只有到茅厕中去寻了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放下了这段时间压在心头的巨石,一向严肃的杨应宁,难得地开起了玩笑。一时间,屋内沉闷压抑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,杨正平眉头上的“川”字慢慢消失了,刚才燃烧的怒火渐渐变小、熄灭了🈼🃧🚍。